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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的诗什么水平?

日期:2024-02-14 12:07:16 作者:admin 阅读:9

  不错的水平。郭有几首诗我很喜欢。他有好多诗是别人写不来的。瓶星向天边坠了,石向海底沉了,信向芳心殒了。春雨洒上流沙,轻烟散入云霞,沙弥礼赞菩萨。是蔷薇尚未抽芽?是青梅已被叶遮?是幽兰自赏芳华?有鸩不可遽饮,有情不可遽冷,有梦不可遽醒!我望邮差加勤,我望日脚加紧,等到明天再等。

  这诗有意思,相当古典,化用比兴手法。一段是比喻。比喻我爱上了她。二段却一笔宕开写身外景致,烟、雨、流沙、云霞,而“沙弥礼赞菩萨”寄托了衷心的祝祷,声调也和穆中带有轻倩。然后是疑惑和猜想了:对方是蔷薇尚未抽芽的情窦未开呢,还是青梅已被叶遮的城府很深,抑或是幽兰自赏芳华的姿态太高?都不能坐实,只有一个谜继续猜下去,反正,如果这是一杯毒酒,也要慢慢地品尝;是一场幻梦,也要美美地私享。浓情蜜意不能一下子冷淡下来。于是,最后三句是小心翼翼的期望:“我望邮差加勤,/我望日脚加紧,/等到明天再等。”想法是天真的,祈愿是素朴的。心里有点急,有点无奈,但语调仍然透出笃定安详。

  夕暮一群白色的绵羊团团睡在天上四周苍老的荒山好像瘦狮一样仰头望着天我替羊儿危险牧羊的人 你为什么不见?

  这诗写的厉害,天衣无缝。周作人的弟子废名说:“如果中国的新诗只准我选一首,我只好选她。”这样的诗,是偶然的,可遇不可求。蜜桑索罗普之夜歌无边天海一个水银的浮沤上有星汉湛波,下有融晶泛流,正是有生之伦睡眠时候,我独披着件白孔雀的羽衣,遥遥地,遥遥地,在一只象牙舟上翘首。 啊,我与其学做个泪珠的鲛人,返向那沉黑的海底流泪偷生,宁在这缥缈的银辉之中,就好像坠落了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长陨!前进!……前进!莫辜负了前面的那轮月明!

  幻美之境,是淋漓尽致的。密桑索罗普,是厌世者。难得的是,却不落哀伤,富有一种生命的精神力量。

  由生之痛苦朝向死之永恒的厌世者,最终却不愿沉溺于海底(鲛人和死亡的世界),而坠落的星辰本意指生命之暂,却又在长陨的美光中得以归入“无穷”。诗中的厌世者的陨落却翻转为生之“前进”,通向永恒的星空。波与云碧波伸出无数次的皓手,向天上的白云不断追求。白云高高地在天上逍遥,只投下些笑影不肯停留。白云转瞬间流到了天外,云影已被吞进波的心头。波的皓手仍在不断伸拿,动荡不会有止息的时候。

  这诗注意者很少。或许是因为这是郭沫若建国后的诗。这是郭沫若建国后极少数的好诗。

  这诗是写波谲云诡的自然景观。但是最后落到一句“动荡不会有止息的时候”。这是郭沫若的生命体验。或许也是对于政治动荡和风云诡谲的政治形势的书写。这句话完全概括突变与大动乱的20世纪。这句的概括力太强。苦味之杯啊啊,苦味之杯,人生是自见此地之光不得不尽量倾饮。呱呱坠地的新生儿的悲声为什么要离开你温暖的慈母之怀,来在这空漠的、冷酷的世界? 天光渐渐破晓了,群星消沉,美丽的幻景灭了。晨风在窗外呻吟,我们日日朝朝新尝着诞生的苦闷。人为什么不得不生?天为什么不得不明?苦味之杯啊我为什么不得不尽量倾饮?

  这诗总让我想起北岛的《波兰来信》: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地震地球复活了一切的存在都在动摇但是只有一瞬时又归沉静了。摇动后的沉静,死灭一般的沉静,阳光在向着儿童微笑,向着惊骇了的儿童微笑。回想起我的幼年,母亲说是鳌鱼眨眼;地底果有鳌鱼吗?我幼时的心眼中是曾看见。如今是鳌鱼死了:我知道地在空中盘旋,我知道是由地陷或是火山,但我何曾更见聪明半点?

  这诗有意思在把地震说成是地球复活。又有意思的是,写地震后的沉静,儿童似乎代表着地球的复活。后半部分,又转笔写童年,慨叹自己身上童真的失去。

  夜夜!黑暗的夜!要你才是“德摩克拉西”【大佬们都在玩{www.333tiyu.Cc】!你把这全人类来拥抱:再也不分什么贫富、贵贱,再也不分什么美恶、贤愚,你是贫富、贵贱、美恶、贤愚,一切乱根苦蒂的大熔炉。你是解放、自由、平等、安息,一切和胎乐蕊的大工师。黑暗的夜!夜!我真正爱你,我再也不想离开你。我恨的是那些外来的光明:他在这无差别的世界中硬要生出一些差别起。

  这诗对夜的赞颂角度有意思,全是黑暗,就是公平。而光明来到,一部分会光明,另一部分还是黑暗,有光就有阴影,所以不公平。所以,“我恨的是那些外来的光明:他在这无差别的世界中,硬要生出一些差别起。”

  上海印象我从梦中惊醒了!Disillusion的悲哀!游闲的尸,淫嚣的肉,长的男袍,短的女袖,满目都是骷髅,满街都是灵柩,乱闯,乱走。我的眼儿泪流,我的心儿作呕。我从梦中惊醒了。Disillusion的悲哀!

  这诗很有波德莱尔的味道。disillusion即“幻灭”。这诗好在很有“魔都”的味道。看村松捎风《魔都》一书,就引用了这诗。偶成月在我头上舒波海在我脚下喧豗我站在海上的危崖儿在我怀中睡了

  这诗总觉得很有意境,又很有画面感。吴淞堤上一道长堤隔就了两个世界。堤内是中世纪的风光,堤外是未来派的血海。可怕的血海,混沌的血海,白骨翻澜的血海,鬼哭神号的血海,惨黄的太阳照临在。这是世界末日的光景,大陆,陆沉了吗!

  把上海写成血海,人间地狱,这诗不能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有意思的是,一道堤就是两个世界。

  郭老的水平,堪称大家。

  论官,在国民党,新中国都位至显要。

  论诗,从民国,一直写到新中国,一直写到“十年”结束。

  论后,葬在大寨虎头山,也算别具一格。本人曾于2005年、2012年两次借道拜谒。

  

  

  

  虽然二流,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

郭沫若的诗什么水平?